段宽跟着笑了,眉眼朗朗,跟着苏晗进屋了。

进去后,发现里面并没有太多秦泽的生活痕迹,他松口气了。

只不过,他穿的这双拖鞋,是秦泽穿过的,他很不喜欢。

其实秦泽不太常来这里,这鞋子,他穿过的次数寥寥无几,所以,苏晗才拿给段宽穿的,因为,除了弟弟的鞋子,就没有其他男人穿的鞋子了。

苏晗把人招待到客厅坐下后,回了一趟卧室,发现电话已经挂断,微信上,有秦泽发来的文字:临时有事,早餐我让助理给你送过去,晚上再一起吃饭。

苏晗已经习惯了秦泽这样的变卦,他总是很忙,忙到一天24小时里,能分给她的时间很少很少,他的利益心太重了。

苏晗以前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拼,但是他什么也没说。

他的世界,苏晗进不去,摸不透。

她望着手机,又笑了下。

是苦笑。

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觉得心累了。

外面,段宽拿了碗,把粥分开了,一人一碗,刚刚好的,不多不少。

而外面,一个外卖骑手坐在路边,美滋滋的在数钱,这笔钱,是他足足两个月的收入。

·

昏暗房间里,暧昧气息流动。

两人在接吻,吮吸交缠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吻够了,霍辞埋头在雪颈,嗓音沉哑而性感:“宁宝,别松开。”

虞安宁眼睛湿漉漉的,软声:“阿辞,腿疼了。”

“怎么哪儿都这么娇气。”无奈而宠溺,含着笑意。

虞安宁不肯背锅:“是霍辞的错。”她学他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可是折磨人。

霍辞呼吸更重,不再言语,拿起她的手,亲了亲。

虞安宁脸很红,已经接收到了霍辞的暗示。

她觉得自己早餐吃的挺饱的,可是这时候,已经咕咕咕的,又在叫了,像是提醒她,该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