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的不回答,像是让霍辞吃醋了,他翻身,压着人亲,又亲的很凶,他呼吸很沉,吮她的唇儿不放。亲的人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虞安宁眼睫颤着:“在我眼里,霍辞就是霍辞,只要是霍辞,我就爱。”她圈住他的脖子:“那都是你,你别吃醋。”
霍辞捏她的腰儿,像是惩罚,嗓音低沉而专制:“只能爱我。”
“恩。”虞安宁轻声哄:“只爱你。”
霍辞高兴了,可是,骨子里的欲色,却更重了:“宁宝,好想吃了你。”
虞安宁耳根红了,倒是不扭捏,凑上去亲他一口:“我也很想和霍辞睡觉。”
都想要对方。
“身体现在受得住?”霍辞捻了捻她的白润的耳垂,问。
虞安宁迟疑了下,点头。
霍辞看到她的迟疑,最终还是选择克制:“快睡吧,我不想到半路,你就哭了。”
那对霍辞来说,绝对是极致折磨,他担心自己,就算虞安宁哭了,也绝对不会停下来,只会让她哭的更凶,在他身下求饶。
他从第一眼见到虞安宁,就生了欲。
醉生梦死,翻云覆雨,不为过。
夜色森冷,火光冲天,大火在把整个尼姑庵烧的一干二净后,终于在凌晨,天光大作后,停息下来,白烟缕缕。
一夜过去。
李霜坐了最早的班机,就从京城飞过来。
她到酒店后,直上,到门口后,疯狂的摁着门铃。
是虞安宁来开的门,李霜正想说什么,虞安宁竖起食指,放在唇中间:“你小点声,霍辞还在睡。”
李霜接到暗示,放低了声音:“安宁,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