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脸上点了密密麻麻的雀斑,绑着麻花辫,一双极具象征性的桃花眼,被化妆师稍稍做了改变,那股纯欲的风情,稍稍遮掩了几分,不像是她了,还顶着满脸的雀斑,可依然漂亮。

那种漂亮,是从灵魂散发出来的纯净,连着她的风骨,和皮囊,由内而外,无瑕,没有任何杂质。

她是歌手,问节目组要了笛子,在古镇上穿梭。

古镇的房屋全都是木制的,中间是一条长长的河,河中小船摇摆,岸边柳树摇曳。

没有人认得出她来,只是,有点犯难的是,路过好几家茶馆,问了游玩累的好几桌的游客,都不想听她吹曲子。

虞安宁走了好几家茶馆,巷子越走越深,她听到暗处传来尖叫声:“鬼啊, 有鬼~真的有鬼!”

一群人从深处的一栋破烂的木屋里连滚带爬的出来。

一阵阴风,从里头刮出来。

他们跑掉了。

虞安宁隐隐听到有铃铛在响,还有玉箫的箫声,悲伤,引人落泪。

有个老人忽是喊住她:“姑娘,别往里面走了,危险。”

闻言,虞安宁回头,老者拄着拐杖,穿着朴素,在捡路边能够二次回收的垃圾,一双眼睛,历尽沧桑般,浑浊。她不置可否,又望了巷子深处一眼,里面的确有不寻常的气息漂浮,只不过,于她而言,谈不上危险。

“危险什么?”

老人不说。

虞安宁开门见山:“你是想说深处爬满杂草的那栋宅子里面的那只鬼吗?”

老子身体一僵,没有否认,他甚至惊讶:“你,你?”

“我看见他了,他在二楼的窗口吹箫。”

是一个长相秀气的男人,瞧着很年轻,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袍,梳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