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宁伸出手。

霍辞就站在边上,继续铺床单。

一阵风飘来。

女医生侧头,看到霍辞在铺床单,嘴角微抽,原来,这天底下,居然真的有人连床单都不会铺。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甘愿为了一个痛经的女人,在铺床单。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让这么一个大少爷屈尊降贵。

而且还是霍辞这位爷。

女医生思绪收回来后,开始摸虞安宁的脉象,她从业多年,眼下有点摸不准她的情况,

不像是正常人的脉象,但是,能诊断出来,她身体的寒症挺严重的。

“上个月有这么痛吗?”

虞安宁摇头:“不记得了。”上个月,其实没有来大姨妈,不过以前月事来,她依稀记得,不会这么痛。

“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虞安宁顿了顿,要说乱吃东西,倒是提醒了她,好像是有,就是那个魔物,她把它吃掉了。

当时霍辞还责怪她怎么乱吃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只魔,所影响的,虞安宁并不确定。

这种事情,和女医生说了无用,她再次摇头。

女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随后给她开了温补,驱寒的方子,不过,中药要在这次月事后才能喝,喝完药后,还得再让她诊脉一次。

最好呢,就是去医院找她,她可以给她做个详细检查。

女医生留下方子后,走了,霍辞让向南去抓药,“记得叮嘱翠花,这药,在五天后,再煮给虞安宁喝,每天都要,喝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