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看着虞安宁逐渐酡红的脸颊,他抬手掐了一下,沉声:“虞安宁,脏东西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

虞安宁眼睫颤了下,桃花眼一睁,氤氲着水汽,软软解释:“我不想吃,它自己跑我身体里的,想害我。”她委委屈屈,“霍辞,我好冷。”

霍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把她抱得更紧,他又问段宽:“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段宽耸了耸肩:“虞安宁这么特殊,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要不我帮你问问江秋月?”

霍辞言简意赅:“问。”

段宽拿出手机,给江秋月打电话。

这么冷的天气,身为,早睡早起的国宝,这时候已经上床睡觉了。

江秋月睡得正香,梦里面,他拿着一把刀,追着那个骗他感情的骗子砍了好几条街。

眼见着马上就要砍到了,他被电话声吵醒。

江秋月看了眼来电显示,气死了,学霍辞的,不接。

下一秒,又一个电话进来。

备注:霍辞。

江秋月看了,接了:“霍辞,找我什么事呢?”

楼顶上,段宽冷笑,这狗腿子玩意,绝交。

真是塑料三兄弟情。

一个比一个会玩。

霍辞把虞安宁的情况说了一遍,江秋月听完后,来一句:“那等虞安宁消化完不就好了。”

下一秒,江秋月的电话就被挂了。

江秋月摸了摸鼻子,他实话实说嘛,瞧霍辞这个没人性的。

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