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阮住的楼层不低,从这里看下去其实看不太清,但她可以肯定,男人看到了她。
他这是干什么?苦肉计!
她才不会上这个当!
哗啦放下窗帘,程阮阮转身就回到沙发上。
她拿起茶几上的游戏机继续玩游戏,告诉自己不要管,那个人已经被她炒鱿鱼,是死是活与她无关。
手指噼啪按着手柄,屏幕上一次又一次出现gaover的提示。
不知道第多少次出现gaover时,程阮阮终于忍无可忍,烦躁叫了一声,将游戏机扔在沙发上。
她冷着脸起身,走到玄关处,从伞桶里抽了把伞往外走去。
电梯下行时,程阮阮不停问着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好人当上瘾了?但一直等电梯叮一声停在楼下,她也没有折返。
就这一次,把一切说清楚!
她这样想着,走出电梯。
她刚走到门檐下,就看到宁野走了过来。
宁野穿一身黑色,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仿佛要随时融化进雨中。
看到程阮阮,他脚步加快。
在他就要走到程阮阮面前时,程阮阮将伞往前一怼,语气生硬地说:“别过来。”
伞头像把枪抵着他的胸口,他没有再动。
他们就这样一个站在门檐,一个站在雨里,以眼神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