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没有说话,就代表着默许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氛围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他偶尔翻身动一动,能清晰的听到面料摩擦的声响,时不时还会有意无意的咳一声,或者微弱的一声叹息。
温淼则是一动都不敢动,整个人又紧张又拘谨。
她能感觉到此时此刻的陶冶,有一点躁。
是的,现在陶冶的确躁,只不过不止一星半点,而是非常,非常,非常躁。
感觉浑身上下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像是被架一把火上翻来覆去的烤。
总之难受得很。
他试图深呼吸,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明明躺在身边毫无动静,存在感低到仿佛没有她这个人,可她身上的香味却又时不时传进鼻息。
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
陶冶翻过身朝她靠过去,强势的搂住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揽进了怀里。
二话不说直接吻住她的唇。
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温淼被吓了一跳,反射性抵住他的胸膛推了几下,闪躲着:“你你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做吗?”
陶冶的手按住她的背,喘着气,理直气壮得很:“就亲一下,这不算。”
温淼根本就没有机会躲避,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的手甚至大胆得掀开了她t恤的边角,手按上了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