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从嘴唇留恋到脸颊,辗转到耳垂,呼吸是那般的紊乱,嗓子里沙得颤抖,喘着气:“别躲啊,宝贝儿,知道我忍多久了么。”
像亲吻这种大胆的事儿,温淼平时想都不敢想,结果陶冶还这么“凶”,温淼更是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他在她耳边低喃,那种强势却又撒娇一般的口吻,更是让她心尖儿都在发麻。
“你你弄疼我了。”
温淼又紧张又害怕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陶冶把人小姑娘拉到角落在耍流氓呢。
甭管有多激动和亢奋,一听温淼这软绵绵的控诉,陶冶整个人再疯狂也稍稍冷静了下,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对不起宝贝儿,我轻一点。”陶冶收敛了自己的野蛮,他安抚轻哄般在她的嘴唇上轻啄。
温淼还是拘谨不自在得要命,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被他吻的地方在发着麻。
陶冶是真憋得是挺恼火的,在温淼十八岁的时候大胆的亲了亲她的脸,尝到了点甜头,内心的火正旺着,可这几个月温淼又忙着备考,他就不好去干扰人家,每每扛不住就去冲个澡,或者干点别的转移转移注意力。
现在高考结束了,毕业了。
他们不再是高中生。
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这把火不烧个三天三夜都灭不下去。
陶冶没有再像刚才那般急不可耐,而是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锁骨。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他俯着身低下头,两人的额头相抵着。梯间很安静,静得他动一下就能听到面料摩擦的声响,静得他们的呼吸声在这片空旷里不停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