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有些惊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他并不是征询答案的,因为紧接着,他又说道:“比起报复那个人,是不是向他最亲近的人下手,更能让他痛苦呢?”
桃夭夭依旧不知作何回答,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为什么总觉得意有所指的样子。
顾文政把头转向桃夭夭:“怎么不说话?”
桃夭夭:“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话就好好想想,不过不急在这一时。”
说着话,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她的眼神。
两个人的对视中,渐渐有什么变了味道,仿佛又看不见的火花,心跳地贼快,能感觉到“咚咚”一下下撞击胸膛的声音。
谁都没有说话,可又仿佛达成了无声的协议,已经说不上谁主动,或许是她,又或许是他,又或许两人同时,总之,两张脸庞凑近,唇与唇相印。
热烈得像要把对方吞掉。
他的手扶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桃夭夭知道,他在试探,试探她接受的程度,她的神思此刻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沉沦在美妙的肌肤之亲当中。
她没经历过那种事情,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男欢女爱不外如是,进行最亲密的身体交流,她知道他现在的状态,身体最诚实,她也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或许这是他们能更进一步的钥匙。
总之,这一刻说她脑子进了浆糊也罢,说她上头也罢,事情就是这么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那一下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本能地抗拒,捂着脸,呜呜地哭泣,“疼……”顾文政惊愕地看了一眼那抹鲜艳的红,停下了动作,俯身擦掉了她的眼泪。
然后下一刻,更深的痛传来,他吻着她,桃夭夭攀上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