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彻讲完,脸色颓然,眼角尽是疲惫之感,和平时的光鲜耀人截然不同。
“就是这样。”
叶凡进入了沉思:“所以,你说过这种很傻逼的话?”
“大概是的,可是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大哥,你可能是自作自受了。”叶凡拍了拍林彻的肩膀,有些同情,“她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细腻,你想想,她在你家住了十几年,平白接受你家的养育,这些她都自知的。”
“你说这种话可能是无心,可她却不这样想,她会因为这句话一直惦记。”
“你还记得小时候吴家的那群小孩怎么说她的吗?小寄生虫,你忘了?”
“我要是顾知栀,听到你这种话估计心都碎了。”
“那也难怪她会说不敢相信你。”
叶凡一连串的话犹如一桶水泼在林彻头上,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靠坐在沙发旁,不管身上还淌着水,水滴顺着他的衣角滴在地板上,炸出一圈圈黑色涟漪,清隽的五官间神色黯淡,眉间的起伏给他的眼神更添几丝忧郁。
嘴角掠过一抹自嘲的弧度,然后将头埋进胳膊里。
“我……”他开口,声线沉闷,带着些许沙哑,“该怎么做?”
叶凡瞧见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状态,见一次少一次,不知道把他这样拍下来传给那些同学们,他们会作何感想。
“好好沟通吧。”他拍了拍林彻的肩,像是给多年的好友加油鼓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