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忌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
许甄从鼻子里哼气,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就是逃课,许忌,你…”
她想想时间,现在让他回去也为时已晚了。
“你为什么要来,又不是周末,而且我眼睛已经没事了…”
他平静交代:“电影没意思。”
许甄:“哦!”
电影没意思,来医院看她就有意思了。
他们相视静了片刻。
许甄现在只有一半的视力,看他的时候视野也很窄,他的眼睛他的脸庞就聚焦更清楚确切。
许忌的目光缠着她,没动。
她有点面热,移开眼睛,无波无澜地和他说一句:“我要刷卷子了,你待一会儿就回家啊…”
她没想过要让人守夜,又不是什么会让行动不便的病症,而且也就住三天,恢复的好,可能后天就能出院了。
许忌沉默。
许甄就当是他答应了,埋着头继续写题。
她昨夜做手术,几乎没睡觉,白天补觉作息又不规律。面孔很惨白,唇部干燥,右眼下又有黛青,病房的冷白光一照,憔悴得像个女鬼。
她才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