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脸看向时卿落,“福宝郡主,你私闯民宅是何意?”

时卿落挑眉,“见到本郡主,你一个六品官都不行礼的吗?你有没有将陛下放在眼里?”

听她这样说,芦家主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对时卿落拱拱手,“见过福宝郡主。”

不敬的罪名,他可不想担,也不想让时卿落抓住把柄。

他行完礼,还让夫人和儿女也行了礼。

“现在福宝郡主能说一说,为何要私闯民宅了吗?”

“你就是郡主也不能私闯民宅吧?”

时卿落理直气壮地道“我这不叫私闯民宅,我这叫来找你们算账。”

“昨天你女儿想要推我小姑子下鱼池,没有成功自己遭了反噬,居然还诬陷我小姑。”

“你们芦家当本郡主是吃素的吗?”

“让本郡主更没想到的是,你们不但自己做了恶,背地里居然还商议要怎么对付我小姑。”

“哼,毁了清白,纳到家里做妾折磨,你们家还真想得出来。”

芦家主的脸色很难看,心里将小儿子骂了一通。

芦家的小公子这会也有些尴尬,“我就是说笑,郡主你何必当真。”

被时卿落听到了,他抵赖也没用,所以就当做是玩笑。

时卿落冷笑“女儿家的清白是能随意说笑的吗?“

“来人,去将他的双腿给我打断了。”

她真是被这家人恶心到了,动不动就要毁人家女子的清白,&nbp;还要纳妾回来折磨。

还真是什么样的家族教什么样的朋友,&nbp;那个屠立欢也是这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