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证明没有这回事,但先皇对他母后也因为这件事更加冷淡,心里有疙瘩。
现在终于轮到他们膈应先皇的时候了。
虽然他那个爹已经死了,但他不但会让整个大梁的人知道皇太妃的事,还会让人写成书信烧给他爹的。
也好让先皇看看,到底是谁不守妇道,他宠爱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玩意。
皇太妃见梁禹霖一脸无所谓和坚决的神色,又变了变脸,“你就不怕影响了先皇的名声吗?”
梁禹霖挑眉,“他还有名声?我怎么不知道。”
皇太妃:“……”这个混账,原来一直记恨着先皇和她。
她的声音软了几分,“你,你不能这么做。”
虽然她在北城养了不少的面首,可因为儿子的掩护,所以外面的人并不知道。
她并不想被史书记上养面首的事,她丢不起那个脸。
梁禹霖嗤笑,“你现在服软已经晚了。”
“从今天开始,本王会在锦王府为你准备一个祠堂,将先皇的牌位放到里面,你就每天在祠堂里陪着先皇吃斋念佛吧。”
“反正你曾经也对先皇许诺过,能够为先皇做任何事,现在就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皇太妃没想到梁禹霖做的那么绝,让她从此以后伴着先皇的牌位吃斋念佛,这比杀了她还痛苦。
她心里也是憎恨着那个曾经宠爱纵着她的男人,要是对方将皇位传给她儿子,现在他们母子也不会这幅境地,被皇帝打压,被羿王欺负。
所以她凭什么要陪着他?
她面带几分扭曲的吼道:“你不能这样做,&sp;你这样完全是违背了先皇的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