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敏第一次被人这般顶撞,“放肆,你这个贱民敢这么和本郡主说话。”
“来人,将她给本郡主抓起来,带回北城去。”
到了北城,她绝对让这女人求生不行求死不能。
父王想要知道什么,就用刑逼出来。
还有这些鹅,她要一只不剩全杀掉炖了。
萧寒峥在时卿落先一步开口,“郡主好大的威风,朝廷命官的夫人你在眼里是贱民,想抓就抓,你将律法置于何地?”
“这里是河阳县,可不是北城。”
“而且就算是锦王,也应该遵纪守法吧?更别说你只是一个郡主。”
梁铭敏朝着萧寒峥看去,一下就看呆了。
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虽然不像是葛侍妾说的清俊温润,反而带着一种冷峻,年纪不大却多了一种成熟的魅力。
她眯了眯眼睛,这样的男人可不能便宜时卿落。
她理直气壮地说:“她唆使这些畜生咬本郡主,难道不是以下犯上,不该罚?”
萧寒峥反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娘子唆使鹅咬人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要对大鹅下杀手,才被咬的吗?这也能推脱到别人身上,郡主你当在场的其他人看不见吗?”
梁铭敏看着他问:“那你说要怎么办?”
萧寒峥冷声道:“你让人杀鹅,被鹅咬了,一报还一报,当然是扯平了。”
梁铭敏没想到这个萧寒峥居然这般大胆,“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