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潇不解的问:“这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做功绩?”
“修城墙、修堤坝?那也得县衙有钱才行。”
时卿落回道:“将这么一个贫困落后的县城,改变成一个富有,商队来往频繁的县城,这样算不算很不错的功绩呢?”
梁佑潇笑着摇头道:“当然算,但说着简单,做起来好难。”
“先不说将县城变得富有,就说要让商队来往频繁就是个难题。”
时卿落笑着说:“当然是弄一些能吸引商队的东西出来了。”
梁佑潇问:“你是想在这里建工坊?”
时卿落回道:“不是我要建工坊,而是县衙来建。”
“要是我来建的话,不变成与民争利了?”
她是萧寒峥的妻子,在他当县令的时候,并不适合在当地开工坊,或者做行商的事。
否则将来回到京城,肯定会被人抓小辫子拿这个来说事。
“而且要是我来建的话,赚的钱我要是拿出来修路建设县城,我不成了冤大头。”
“河阳县要发展起来,还得主要靠这里的人才行。”
“将来我们离开之后,他们的生活才不会又变成曾经的样子。”
梁佑潇想了想,“你是说让老萧以县衙的名义,开办一些作坊,招人来干活,又用作坊的东西吸引商人来买东西?”
时卿落点头,“对啊,办了作坊之后,能让河阳县的不少人有活干。“
“作坊里的东西只要能够吸引商人前来,人员的流动一大,自然能带动当地的发展。”
“比如这些商队的人来了总要吃喝拉撒,县城里的酒楼和客栈生意就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