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县令来了之后,会不防着你吗?”

“你又点头给人家下马威,人家不那你开刀,拿谁开?”

“你二叔早就将这些算进去了,到时候就轮到你顿大牢了,还和他没关系,你们也没法找他麻烦。”

“到时候去求他,他更可以正义的说不会纵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大公无私呢,还能为他在北疆刷一波好名声。”

“所以你不但会被新县令杀鸡儆猴,还是你二叔营造好名声的垫脚石。”

他们的话可不是瞎编和恐吓萧大郎,按照渣爹的操作分析,妥妥的就是要这么收拾萧大郎,还能得好名声,一箭双雕。

萧大郎听完萧寒峥和时卿落的话,又打了个寒颤。

原来他二叔在这里等着的?

他就说对方这次怎么那么好心了,居然主动让人帮他查县令的证据。

县令掉马之后,奶奶让二叔帮他坐上县令的位置。

二叔就一直推脱,最后又说京城突然派了新县令,他也没法了。

所以其实就是想害他呢。

他之前的手里确实不干净,虽然没有鱼肉百姓,但却利用职务之便,圈了不少的地低价买了下来。

还收了一个富商送的一座宅子。

而且萧寒峥两人还真说对了,他本来是准备对新县令来个下马威的。

这要是真来了下马威,对方又防备着记恨他,收集了他的这些证据,再动用身份背景的关系,他一个小县丞,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越想越觉得可怕,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冒的细汗。

他二叔真是其心可诛啊!

萧寒峥瞥了他一眼,“低价圈的地,别人送的宅子都还回去,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也只有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