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和卓君是一个书院的同窗,后来又一起来京城赶考,关系很不错。

也因此对好友的生活也就不由得关心起来。

卓君有些烦躁,扯开了话题,“我们出来的时间那么长,他们应该等急了。”

“我和瑾瑜的衣服也快干了,要不先回去吧。”

方志俊也没多想,“行,那咱们回去吧。”

三人很快回到了那个院子。

中途,在卓君被另外几人拉着去作诗时,萧寒峥和方志俊闲聊起来。

“你们以前住宿在府学吗?”

方志俊回道:“住,我们那边的府学要求严,要求每个人都要住宿,每个月有四天可以回家。”

萧寒峥又笑问:“那你和恒珑住一起吗?”

方志俊摇头,“这倒是没有。”

“原本我们是两个人住一间的,不过恒珑同寝室的同窗,刚住进去当天就生病了,之后请了好久的假。”

“直到我们来京城赶考,那人都还没回来。”

“当时我们还羡慕恒珑,可以独自住一间。”

萧寒峥笑着说:“一个人确实很方便。”

“你们那边乡试的时候,也是官府准备好内里的衣服,进去之后自己换上吗?”

开朝没多久,发生过一件事闹得很厉害。

一名考生在进入考场时,觉得被搜身和衙役在身上摸受了侮辱,写了一封自绝书之后,居然在晚上用腰带吊死在了考场里。

他的死被人放大说事,绝大部分考生也都认为被搜身,和被衙役摸身很侮辱人。

有几位大儒也站出来批判这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