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锋也一脸无奈的看着葛春如道:“春如,你别再嘴硬了。”
“咱们也不是故意犯错的,以后咱们不要来往就是了。”
什么萧白梨,他不想了。
葛春如真是要疯了,她泪流满面的指了指郑同锋和时卿落几人,“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她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关键还有口说不清楚。
这里的所有人都见不得她好,都针对她。
时卿落翻了个白眼,“葛小娘,除了勾人的本事外,你最强的还有倒打一耙。”
“你就算不承认,这偷人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自己犯了错,不知道悔改不说,还说我们欺人太甚。”
“你想要毁了我小姑子的清誉,这才叫做欺人太甚呢。”
她转头对萧白梨说:“白梨,等萧将军回来,你就去将军府好好的问一问你前爹,他现在这个妻子这般对你泼脏水,他要怎么处置。”
然后就可以趁机敲诈一笔赔偿。
虽然家里不缺这点钱,但却能让渣爹雪上加霜。
不但被现任妻子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让他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还要为这个妻子赔偿。
这还能对葛春如不膈应没有怨气,那渣爹就是圣父了。
可渣爹是圣父吗?显然不是。
萧白梨和时卿落相处的很默契,因此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红着眼委屈巴巴的道:“嗯,我一定要去问问。”
顺便看看渣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