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二郎露出慈爱的笑容,“二郎真懂事。”

这话是实话,他发现小儿子很乖巧懂事,听说在学业方面也不差。

现在还不到十岁,如果他带回去养在身边的话,还能好好培养下。

二郎腼腆的看了看他,说出来的话却很刺人,“以前村里的婶婶们也是这么夸我的,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萧元石:“”收回刚才的想法,小儿子也被带坏了。

这是讽刺他不管家里和他们?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能面色不变,心里生气,拿起纸笔写起字据来。

萧母一旁补充,“记住表明时间,这几天就开始修,原因是因为愧疚补偿我,还要写一个三个月之内完工。”

不然三个月之后,死渣男去了北疆,不继续修,她们去找谁。

萧元石:“”这女人越来越难糊弄了。

他没有说话,不过还是将萧母的要求写了进去。

时卿落看着渣爹的脸都快气绿了,特别的想笑。

活该,这就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收拾,让他整天只知道算计。

等渣爹写完,二郎从他手里拿过纸,转交给娘亲。

萧母接过来看了看,“你这字写的真丑。”

接着还一副为你好,语重心长地劝说:“虽然是武将,但听说你还是什么儒将,正好你最近丢官在家里反省,就在家里多练练字吧。”

萧元石:“”他想掀桌子走人了。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强,他忍不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月兰,你看得懂我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