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排人会带萧大郎去赌,然后将那些钱都输了。

萧大郎在那个县城的赌场,是他的产业。

也就等于钱会重新回到他的口袋里,葛春如姐弟还不会知道。

这么一想,他心里才舒服点。

但对葛春如的不满,却没有消失。

亲信恭敬的点头,“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片刻后,萧元石走到书房里一个不起眼的花瓶前。

他直接伸手从花瓶里掏出一张用兽皮绘的图。

拿着兽皮沉默半响,他还是没忍住。

将兽皮铺开,又拿出一张羊皮纸,将上面的所有内容和图画临摹了下来。

将新临摹的羊皮纸折用线捆起来,然后扔进了那个不起眼,也不怎么值钱的花瓶里。

他的书房自然也有暗格。

但他真正重要的东西,却没有放在暗格里。

然后他将兽皮塞到怀里,坐马车进了宫。

已经拖得太久,是时候将藏宝图送给皇帝了。

他很心塞,原本还想用这份藏宝图在关键时候换大好处的。

现在却被迫拿去给皇帝消气。

皇帝听到萧元石觐见,大致猜到对方今天来的目的。

毕竟十天前,萧元石的人刚上演了一场,抓住前朝余孽的好戏。

现在怕是要送藏宝图来了。

皇帝眯了眯眼睛,还算萧元石识趣,主动将藏宝图交上来,否则

不过他没有立即就见人,而是晾了一会,表达最近对萧元石的不满,这才传见。

“陛下,这是臣抓捕前朝余孽搜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