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落看他这模样一头黑线,重点强调,“你可别只顾玩,将正事忘了。”

梁佑潇拍着胸脯保证,“我办事你放心。”

时卿落:“”我就是不放心了。

她又道:“麻将什么时候都可以玩,好戏却难得看一次,你懂的。”

梁佑潇贼兮兮的笑了笑,“懂,我懂。”

他也想看萧元石的大戏呢,那么刺激好玩,当然不能忘了。

当天晚上,梁佑潇拉着斐煜哲又玩了个通宵麻将。

第二天,才哈欠连天的上了回京城的马车去补觉。

又过了几天,时家和吴家这边也谈妥了,下个月两家成亲。

这个时间很急,主要是时家的极品们等不及想要干倒吴家,去瓜分财产。

于是又对吴家各种威胁,让吴家憋屈的被迫答应。

也因此在县城还开始有人猜测,是不是吴家庶女的肚子里,有了时老四的孩子,不然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要成亲?

这话传到吴家,把吴家家主等人气得不轻。

京城,将军府。

葛春如刚伺候完老太太回自己的院子。

将军已经快安排好这些人的去路,她再忍一两个月就解脱了。

丫鬟为她捏着肩膀,她面前半跪着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

“吴家的计划没成,他们家的庶女不但没有成功嫁给萧寒峥,反而嫁给了萧寒峥媳妇的四叔。”

这名男子将赏花宴,以及时家和吴家最近闹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葛春如脸色沉了沉,更是将手上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一群蠢货。”

那吴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