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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洱气恼地瞪着他,用手背按了按嘴唇。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

桑洱说尽软话,讲了道理,也试过发怒,江折容却无动于衷,大有“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意思。

第一天的时候,江折容还说他会筹备婚礼。但也只提过那一嘴,就没有了下文。

桑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自然也不会提这事儿。

现在,只要桑洱不肯吃东西,嘴巴就会被他的唇堵上。

为此,桑洱还试过化成原形抵抗,但还是逃不过被喂食的命运。

江折容的手法是很温柔的,可舌头被他摸到的感觉,实在太诡异了。桑洱忍不住奓毛,咬了他一口。她的小板牙虽然很平,但若是用力咬下去,还是会很疼的。

江折容被她咬到了,手指渗出了血,却是面不改色,也没说什么责怪的话。等她咽下了食物,他才抽手,去旁边擦了擦,

桑洱只是想给他下个马威。本以为他会躲,没想到他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受着,还流了血:“你为什么不躲?”

江折容看了她一眼,道:“怕你咬到舌头。”

这样的次数多了,桑洱发现最后吃瘪的总是自己,不仅被亲了,东西也没少吃。

终于,她还是悻悻然地自己捧起碗吃饭了。

江折容发现了她的转变,流露出了一抹欣慰夹杂着可惜的神情。

桑洱:“……”

眨眼就过了快十日。

桑洱开始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