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尉迟磊那两个手下都是心理扭曲的变态吧。
多行不义必自毙,干这么多坏事,早晚倒大霉。
发现了桑洱的尾巴有点僵硬,尉迟兰廷歪了歪头,瞅着她:“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多亏你帮了我,我才没有被那两个坏人捉到,不然,我的下场肯定会比那些小鸟更惨。”桑洱摇了摇头,认真地说:“而且,残忍的是他们,不是你。从头到尾,你的初衷都是想让那只小鸟不那么痛而已。如果我是那只小鸟,反而会谢谢你。”
不得不说,这件事听上去就很有尉迟兰廷的风格。
温柔与残酷,两种背向的属性,仿佛与生俱来,在他的身上相容为一。
而且,细究下来,所谓的残酷,也未必是真的残酷。而是审时度势之后,毫不拖泥带水的感情抽离、杀伐决断,让他看起来残酷而已。
而长大后的他,温柔和残忍这两个层面,都变得更极端了。
因为桑洱进屋之前喊了他一声“哥哥”,尉迟兰廷自然以为她是年纪比自己小的小妖怪。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像他的妹妹一样觉得他残酷,还似乎理解了他,并且肯定了他的做法。尉迟兰廷的睫毛轻轻一颤,“唔”了一声。
桑洱扭头,看向窗外。大雨还在下着,那两个修士恐怕还在附近徘徊,今晚肯定是走不了了。
唉,就算能走,围墙上的结界也是一个麻烦。
不能指望哑奴每次都忘记关门。实在翻不过围墙的话,就只能把门锁破坏掉了。
系统:“这点宿主不必担心,你能‘偶然’进来,也能‘偶然’出去。
那就好。
桑洱挠了挠耳后的银毛,好奇地问:“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原文曾提过,袁平蕙在怀孕初期,曾与丈夫畅想、商量过给腹中的孩子取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