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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洱无语泪流:“……我无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

系统:“……”

如今寒风凛冽,尉迟兰廷还请邻居大婶给桑洱勾了一顶毛茸帽,每次出门都给她戴上。

这顶帽子很暖和。但问题是,这里只有小孩才会戴这种最保暖的款式。君不见,邻居家那个缺牙的小胖子就有一顶这样的帽子。走在街上一群大人里,傻兮兮的。有时气不过,桑洱就会偷偷落后两步,踩着尉迟兰廷的影子来泄愤。

尉迟兰廷从来不管她这种行为。

但只要桑洱试图偷偷摘下帽子,他就会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转过头来,平静地叫她一声:“桑桑。”

桑洱:“……”

桑洱只好又憋憋屈屈地戴了回去。

不想再这样下去。既然反抗行不通,桑洱便试图用糖衣炮弹来瓦解他。某日,她就腆着脸,抱住尉迟兰廷的胳膊,拍起了马屁:“兰廷,我发现你对我真的好好呀!”

尉迟兰廷低下头看她。

近些日子,桑洱没有再吐血了。可尉迟兰廷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毕竟他不能肯定,吐血是最坏的情况,还是之后会每况愈下。

但是,情况稳定下来,总归是好消息。未免复发,必须管束好她。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能纵容那些坏习惯了。

而此刻,桑洱的这套把戏,尉迟兰廷也已经熟悉了。

只能说,有些时候,小傻子也是很精明的。

尉迟兰廷将视线移回到书上,悠悠然道:“没有桑桑对我好。”

“嘿嘿。”桑洱打蛇随棍上,眼巴巴道:“那,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