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称家里只有一兄一父,还有一个空房间可以借给两人。
谢持风这种情况,确实需要一个地方休息,躺在床上总比躺在四面漏风的野外要好。况且他们本来就想进村子。故而,桑洱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道谢以后,将柴门关上,落了锁。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和谢持风。
桑洱吁了口气,有点儿烦恼。
横看竖看,这里都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两张凳子。谢持风都这个样子了,她总不可能抢了病号的床来用。
难道说,今晚她又得打坐守夜了?
这时,桑洱的脑海里,突然弹出了一段新的原文剧情——
【谢持风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身体冷得像个死人,虚弱地倒在床上,任谁都能看出他很不舒服。
但桑洱不是那么想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昨晚的事没有进行到最后,这么快又来了一个好机会,这次绝不能错过。
桑洱兴奋地拴上了门,转过身,终于原形毕露,当着谢持风的面,开始脱衣服。
谢持风意识到了不对,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桑洱脱得只剩下一件,还故意放慢了抛开衣服的动作,展示自己的身材曲线,暧昧地反问:“哼,我都脱衣服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谢持风脸色苍白,厉声道:“你敢乱来?”
在他惊怒又屈辱的目光中,桑洱坐在床边,慢慢用手指撩开了少年的衣襟,好整以暇道:“我当然敢。你叫吧,声音这么小,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你——”
“我一早就想像这样狠狠地办了你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而已。”桑洱勾唇:“相信我,你会喜欢上这种事的。”】
桑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