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志愿者组织人员一边给大家发放防护服,一边调侃:“你们说说,你们这些小女生还有阿姨们,不在家好好当小公主干嘛出来当志愿者啊?当志愿者很累的,我看你们里面有的小姑娘也才刚成年不久吧!能不能吃下这个苦哟!”
他身边的中年女人笑道:“我们女性心软又善良。刚才来了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我让她回去,她哭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走了,那眼泪流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失散多年的母亲呢。”
大家听了两人的话都笑了起来,领到衣服后迅速的开始消毒穿戴,没有即将要上战场的严肃,相互打趣。
“看不起谁呢?累点算什么。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女人都能做,你们男人做不了的我们也能做。”
“我家那口子是医生,在医院很久没回家了,我想了想他在前线奋斗,我也不能落后。”
“我这几天看见好多视频,那些医生那么累,我要是不来做点什么,我的良心这辈子都不会安好的。”
“……”
“……”
纯真又热情。仿佛一会儿要面对的不是可怕的病毒。
苏婉音穿戴好后,身边的蒋莎莎手脚笨拙的还在套防护服,明显在家里当惯了小公主做这些事情很生涩。
她三两下帮着她穿好。
在防护服的衬托下本就娇小的人更娇小了。
苏婉音忍不住问:“你不怕吗?”
蒋莎莎点头:“我怕。”
苏婉音:“怕你还和男朋友分手都要来?”
蒋莎莎:“我更怕自己什么都不能为这个城市做,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