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往中,她唯一主动的一次还是他假装喝醉让她吻她的那一次。
她没有和别人交往过,身边玩得最好的赵鹿溪也是只母胎单身狗,取不了经验。
苏婉音不由得开始反思,难道真的是自己太不主动了,才让楚斯年在不要脸的路上越走越远?
见她神色有些松动,楚斯年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垂着,看起来更失落了:“音音不主动让我很没安全感。”
“……”
那模样可怜得苏婉音不自觉开始自我谴责。
原来像他这样的斯文败类还需要安全感的?
可是安全感不等于戏精吧?
她用脚踹了他两下控诉道:“所以你就假装喝醉骗我?还假装崴脚?”
他倒是一点也没觉得丢人点了点头:“嗯……”
苏婉音无语:“你小时候戏也没那么多。”
楚斯年盯着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他们说的。”
“你是说这是别人教你的?”
就说楚斯年这样二十多年不近女色的人怎么也骚得很,原来背后有高手指点。
苏婉音问:“谁教你的?”
“裴霖。”
“裴霖教你假装喝醉假装摔跤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