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南昔像一个犟不过儿子的母亲,语气僵硬道:“下次带来一起吃饭吧。”
楚斯年往苏婉音的方向看了眼,眸底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以及一点细心的人很容易会发现的缱绻勾人:“嗯,我问问她,到时候希望你们会喜欢。”
南昔和苏怀夕都沉浸在一种‘家里的大白菜被猪拱了还被猪家暴了’的低气压中,没发现两人的小动作。
苏婉音暗暗瞪着他,示意他赶紧收回视线。
“好,只要你喜欢就好。”苏怀夕很惆怅,从酒柜上抱出来一壶酒:“小年喝点吧?这是你南老师亲自酿的葡萄酒,味道还不错。”
苏怀夕作为中文系一个注重养生的老教授,平日里极少喝酒,可见被这件事刺激得不浅。
一想到楚斯年喝醉酒口无遮拦的二百五样子,就怕他乱说话,苏婉音阻拦道:“爸,他酒量不好,还是别让他喝了。我陪你吧。”
南昔和苏怀夕同时看向她。
南昔问:“你怎么知道小年酒量不好?”
总不能说我给他当贴身秘书亲自看见过吧。
苏婉音面不改色扯谎:“我猜的,他一看就是不喝酒的类型。”
楚斯年接过酒壶,给三人都掺了一杯:“苏教授,南老师,虽然很想陪你们喝点,可是我一会儿要开车。”
“哎,那有什么就在我家住,家里有多的房间,你以前也不是没住过。”南昔热情的给他也掺上:“放心喝,这酒不醉人,还很健康。”
这简直是引狼入室。
苏婉音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反对道:“不可以。”
话刚说完脚就被踢了一下,根据力的方向判定应该是对面的妈妈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