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浸润在耳畔,苏婉音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搞得一脸懵逼。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了一样。
“你……你……”
“音音……”
耳朵上划过一道柔软又湿润的触感。
反应过来那可能是某人的唇后,苏婉音暴躁的偏开头,语气有点凶就像在试图压住某些心猿意马的感觉:“你干嘛!”
“音音……”
男人声音低哑,睡着了一般呢喃道:“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既然很想,那还能八年不回来,就连联系都没有。
苏婉音不想再听他说话了,一把推开他,手脚麻利的从床上起来,捂着耳朵防备的瞪着他。
楚斯年丝毫没有接收到她的不爽,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均匀的呼吸彰显着他已经睡着了这个事实。
把人搅得一点也不安生,他倒是睡得很好。
好气。
苏婉音用力的掀起被子将他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眼不见心不烦。
转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即将关上门的时候她又快步回到床边,将遮住楚斯年脑袋的那部分被子掀开,让他保持呼吸畅通。
她安抚自己,绝对不是担心他。新闻里见过醉酒的人被被子捂着脸憋死的事情,楚斯年要是憋死了,作为肇事者的她还得去吃公家饭,学公家的纺织手艺。
又瞪了他一眼,苏婉音这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