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渐渐合上，楚斯年收回视线：“可以，把策划案做出来。”

“策划案做好了，明天给您。”中年男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松了一口气后便来了些闲情逸致：“刚才的小姑娘是早上那位翻译吧？还这么年轻控场能力都这么好，太难得了。”

“还好。”楚斯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着一丝异样的华光：“可能是她从小胆子大不怯场吧。”

从……小……？

不知为何，中年人总觉得这位年轻的副总裁在谈起小姑娘的时候，明明平日里对人情世故漠不关心，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类似于……一个人有个珍贵的宝贝，别人百般夸奖，他心里高兴得很，面上却还绷着淡定。

第9章 没事，慢慢来，我不急……

苏婉音在大门等了几分钟，赵鹿溪就来了。

她一上车，都还没坐稳就听赵鹿溪问：“怎么样，第一天上班开心不开心？”

话语间跃跃欲试的情绪都快实质化‘八卦’两个字了。

苏婉音有点怀疑她接自己下班的动机。明明她每天上班都是早退的，今天硬是等到她下班的时间来和她‘顺路’。

她系好安全带：“你觉得？”

“我觉得你心里在偷着乐。”赵鹿溪一脚油门踩下去，进入了车流：“我今天特意去八卦了一下。楚斯年刚回国不久，据说不近女色来着，连身边近身常接触的人都是男的，结果你丫的一来面试就给他当专职秘书。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家南老师和苏教授让他给你开后门了？”

难怪今天看见秘书室的秘书全是男的，和他最为贴身的周辰也是男的。

心里漫上一种奇怪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