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喝了水还有了话筒，接下来的会议苏婉音很轻松的就完成了，直到会议结束她都没有犯什么错，从一些参会人员赞扬的目光看来她也能感受到确实不错。整场表现她觉得自己值得满分。

楚斯年宣布散会后，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离场，没有议论打趣。

本来以为按照大家对她和楚斯年的好奇，散会后怎么着也会问几句的，却不想大公司的人素质高得可怕。当然，也可能是楚斯年变态得可怕，别人不敢问。

稍微整理了一下笔记又将录音笔关好，苏婉音准备离开会议室，因为太专注起身的时候才看见楚斯年依旧坐在他的位置上，懒洋洋的支着下巴看着她。

“音音。”

声音低沉流转着莫名的暧昧。

典型的渣男音。

想到会场上这人偷偷摸自己的手，苏婉音就迫不及待的想去好好用肥皂给手去去污。心里百转千回都是diss他的话，面上却不得不礼貌：“楚总有什么吩咐。”

“为什么选法语专业？”

“……”

为什么。

苏婉音微微抿唇，本想直接说抓阄抓到的，可余光瞥见他扫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想到他说自己撒谎的时候下意识会做的动作。她有意识的将自己那两根不太受控要挨在一起抠的手指分开，分别搁在笔记本右下角的两条边上卡住。

“我爸说我语言天赋高，建议我选一门外语的。”

“外语那么多为什么选了法语？”楚斯年把玩着钢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睛。

苏婉音不想说。

被他看得底气不足，却还是没有挪开，大方的迎着他的视线。

静默了片刻没等她回答，他慢悠悠补了一句：“音音是因为我才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