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褚年卡用不了,她可以借给他明天再还,手疼她也可以顺手帮忙按一按缓解疼痛。
没什么大不了的,顺势而为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罢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时刻都在笑着做着,你对我就算再无情,是不是也该心存两分善意?
这是姜榛从母亲去世以后,就深切明白且铭记于心的给自己的忠告。
姜栩见姜榛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轻声唤了声她的名字。
姜榛回神,下意识挂上浅笑,“很帅,特别的帅。”
“所以”姜栩拿着手机对着陶褚年做了个对比,“你觉得照片和现在眼前这个人,哪个帅?”
“都很帅。”姜榛眼眸微弯,“两个场景不同,帅的方式不一样。”
时一瑞啧啧出声,“可真会说话。”
姜榛摇头,“不会啊,你看我刚才就问了不太好的问题呢。”
姜栩低笑,“是陶褚年撞坏脑子的那句吗?”
姜榛笑。
另外几人也笑了出来。
对于被好友调侃的事,陶褚年本就没什么感觉,但见大家都笑着,突然又发现其实被调侃几句也挺好的。
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姜榛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跟陶褚年一起离开了饭店。
姜栩三人将陶褚年和姜榛送出饭店,目送二人并肩离去的背影一段路以后,这才又回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