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陶褚年把手五指张开,然后动了动手腕,“怎么说呢有点麻,有点钝,有点酸。”
姜榛是知道他才出院不久的,但具体因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你手伸过来。”姜榛说话的同时伸出手去。
陶褚年照做了。
姜榛指尖在他手腕上按按,又捏了捏,“是酸疼还是刺痛?能忍住吗?我这么按会不会很疼?”
陶褚年看着姜榛的手指,有些惊奇。
姜榛按下去他不仅没有疼的感觉,反而还觉得细细酥酥的痒。
好奇怪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姜榛用掌根的位置给他又揉了几下,“好点了吗?”
陶褚年恩了声,突然问道:“你谁手疼都揉的吗?”
姜榛失笑,“我又不是医生,我写字写多了的时候,手腕会酸疼,我就是试试看你的疼跟我的疼是不是同一种疼。”
疼来疼去,像个绕口令似的,姜榛被自己逗笑。
她转过身,从书包的夹层里摸出来一个膏药袋,从里面抽出一贴膏药,“伸手,给你贴上,应该能管用一点的。”
陶褚年依言照做。
膏药味真的好重,贴上的时候凉凉的,但很舒服。
“好了。”姜榛看了看时间,“下午上课之前揭下来就好。”
陶褚年点点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