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来扶您。”墨川道:“老婆,你扶着妈。”
“恩。”
一行四人朝陶褚年病房走去,保姆只跟到了门口,等几人进去后关上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候。
病房内跟以往没什么差别,仪器也依旧在滴滴滴的运作着。
墨川快步走过去,把两张椅子移到病床前,陶父陶母一人一张,他和陶欣则是站在了二老身后。
四人的目光齐齐落在陶褚年身上,久久未语。
“小年。”陶母一开口,眼泪就“吧嗒”掉了下来。
“你看看,又哭上了。”陶父一边从兜里将手帕拿出来递给陶母,一边叨叨:“就是因为你一来就哭,我才说你别来,低落的情绪会传染给褚年的。”
陶母擦了擦眼泪,“我儿子,我心疼。”
“褚年也是我儿子,难道我不心疼?”陶父叹气,“你说点高兴的。”
陶欣弯腰,“是啊妈,说点高兴的。”
“说什么?”陶母是真想不出来说什么,她三十八岁的时候才生的陶褚年,说这儿子是老来子也差不多了,全家对陶褚年都是疼着宠着,生怕小儿子有什么不适。
外人都说孩子早晚得惯坏了,可偏偏陶褚年从小就懂事还争气,不仅没像他们说的被惯坏,反而还成了同龄人里的佼佼者,让那些人酸的只能在背后嚼舌根子。
陶欣想了想,“不如念叨念叨墨苒的考试成绩?”
陶母被逗笑,“那你还不如给他读合同。”
墨川莞尔,“我看行,毕竟褚年是工作狂,我一会儿啊找找被他打回去的提案就说通过了,没准儿一气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