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又因为关雎就在自己身旁,这种死亡的窒息不知不觉中被削弱了不少。
体现在顾梦詹身上,也只是让他惊醒和流鼻血。
顾梦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又隔空描绘了一下关雎的面容,感受到自己身体正在逐渐恢复正常。
他终于起身,悄悄将关雎抱回自己床上,不过此后再无睡意。
房间中被顾梦詹点上了尚好的安神香,而顾梦詹又一直守在身旁,关雎一夜好眠。
等到第二日发现自己在床上,并且天光大亮时,还有些不适应。
“醒了?我让人熬了粥,起来喝一些。”
关雎还在床上回忆昨夜的事情,顾梦詹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南瓜粥上来。
“你身体怎么样?”关雎顾不得穿鞋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顾梦詹身边。
看到顾梦詹脸色比前些天要健康一些,才终于送了一口气,同顾梦詹一起坐下用膳。
“放心,我心中有数。”顾梦詹对着关雎笑了笑,心中却在思索自己这次突然起来发病的原因。
连关雎同自己在一起,自己都会发病,想来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自己能够在路上发病一次,也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如今同关雎日夜都在一起,顾梦詹实在是没有信心将自己发病的事情告知关雎。
但想起关雎前几日焦灼担忧的神色,顾梦詹准备坦诚相告的话便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关雎喝着粥时不时都要看上顾梦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