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二皇子是个能够轻易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但如此看着也不像,毕竟短短一天多的时间,这位二皇子已经脸红脖子粗好几次。
但若不是擅长控制情绪,此人的情绪切换未免太快了一些。
“您见过发怒的自己吗?”关雎这句话问的小心翼翼。
谁知顾梦原却突然抬头淡淡地说:“我何时发怒了?本殿下一向涵养颇好,怎会轻易动怒?”
关雎张张嘴,看着一本正经解释的顾梦原,无奈闭上嘴巴。
真是后悔不能拍照,没能将方才顾梦原的模样拍下来。
偏偏此时的顾梦原还在追根究底,“本殿下方才却是语气重了几分,但远远没到动怒的时候,你为何这么问?”
关雎诧异的眼神更加明显,方才那模样吓得她都拿起剪刀随时保持自卫了。
顾梦原还非要说自己没有动怒。
难不成非要将皇子府拆了才叫动怒吗?
或者是关雎不信的表情太过明显,顾梦原突然之间跟关雎杠上了,举出许多人物来,说但凡同他有接触的人都说二皇子的脾性温和。
关雎垂下眼眸,看着二皇子执著的行为,心中的怪异感再一次涌上心头。
同为皇子,二皇子入学时候接受的教育即便不如顾梦詹,也不应该会是如此行径,否则即便在朝中有文相的鼎力支持,也不会让半数文臣都倒向他。
“殿下近些日子可有请平安脉?”关雎还想继续探究,但顾梦原已经不耐烦了。
“黄奉瑜到底在哪里?”
“我若说了二皇子便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