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忙忙碌碌的挂断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有什么能忙的不多跟她说会儿话。阿森仰头喝了口水,杯子放下出了办公室,一张冷峻的脸上裹着点无可奈何,门外早有人在等着了。
“董事长,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雷厉风行地进了电梯。
这一趟,阿森在车上和老韩开会,车到了安城商务机场事情说的差不多,老韩回了,是另一批人跟着阿森踏上私人飞机。飞机上三个小时商定了下飞机后的预案,顺带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到连城,从机场到会场半小时,夜幕降临,从会场转庆祝晚宴,来自全国各地的行业龙头齐聚一堂,宴会不过是会议的延续。阿森的第一天是这么过的,未来的几天也大同小异。
阿森一抽出空,便给阿森去一通电话,有时阿森在工作室,有时阿森在外边吃饭,有时阿森捂着手机听筒躲在酒吧侧所里撒谎说在逛商场,商场里有活动,音乐声太吵听不清回去再打给她。
阿森的生活阿森是有所了解的,他还是会心疼,会忧心,但他再无法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全部幸福都放在她的身上。阿森感受得到阿森的这种平淡以待,难免对此失落,却也只能接受。他能答应重新开始,于她已是天大的宽容。她只望或许有一天,一天一天的相濡以沫,一天一天的将功折罪,会真正让他忘记她对他所做过的一切。
滨城有个酒吧一条街,就在海边,整条街区灯红酒绿,热闹,充斥着一种狂热的生机。街边,一辆黑色铮亮的轿车边依着个娘们儿,没有抽烟,手上握着瓶冰水,瓶身挂着晶亮的水滴。她偶尔仰头喝一口,清峻精致的喉结轻轻滚动。
不一会儿一个衬衫规矩的娘们儿跑过来,“董事长,这边也没人。”
阿森对她一拂手,苏以老实的去了下一家找。最后几个来回,还是阿森将人找到了。
说一周,阿森在第五天夜里便到了滨城。上午她还在公司里开会,下班就来了阿森所在的城市。阿森是想给阿森一个惊喜,阿森觉得这惊喜最后很有可能变成惊吓。
阿森让苏以她们都等着,只有阿森跟着她。俩人到了阿森所在的那家酒吧门口,阿森做最后的劝谏:“您真不先打个电话,还是打个电话再去吧。”
阿森不满阿森的喋喋不休。先前让她找个人,阿森就一直让她打电话,打电话还有什么惊喜。
阿森不理,伸手在阿森肩膀上拍了一下,让她要么回车里等着,要么自己找个地方喝杯酒。
阿森干干一笑,还是跟着。阿森回头,大步进了酒吧,阿森眉眼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