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是没事,就是查不到逃哪去了。”苏以说。
从河坐在床沿上,双手撑着膝盖,低着眼睛,默了半晌发话继续找,不惜代价。
现在这种现代化社会,要找个人,只要不计成本,就没有找不到的。苏以只是不知道从河找冯高立的决心有多大,既然如此发话了,苏以便开始找了。
冯高立的事从河一直没有要祁明泽知道,也因为这突发的事件,祁樾舟的事没再时时的扎在从河的心口。祁明泽对从河的态度越来越明显了,就是过了河要拆桥了,只差没有直接告诉他。
祁明泽每天回家的时间不定,出门的时间不定。一个屋檐下,也总能避开从河。想要见祁明泽一面,从河就得趁祁明泽清晨起床之前,拿备用钥匙进锁起来的卧室。
但隔天祁明泽就会起的更早。
所以从河不得不起的再早些。
从河已经做到这种地步,祁明泽只是对他视而不见。在看到他只是不言不语的坐在床边看他,他眼睛里也有他会吃了他的惊惧。
如果是以往,从河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气急败坏,会不会做点什么,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
但是现在他怕了。
他恶语相向,他只当听不懂;他冷眉冷眼,他只当看不到。第二天还是一如往常的出现在卧室,将他的牙杯灌满水,牙刷挤上牙膏,毛巾整齐的叠在随手就能拿过来使用的盥洗台上。
这是从河承诺的改,他努力将双手搓热,再去小心触碰。
这样的平静日子一直持续到再次得到冯高立的消息那天止。
冯高立竟然偷偷去了滨城,因为在医院看望祁樾舟的时候,祁明泽告诉过冯高立,未未在滨城养身体。而苏以的人追查到这一路径,却为冯高立引去了祸患,也为从河自己招上了祸患。
当天,冯高立和未未两个人一起被武龙亲自从滨城撸走。
从河收了一条勒索信,附带冯高立和老爷子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