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走近,他伸手,想碰祁明泽的脸,祁明泽下意识的便将脸一偏,躲开了他的手。从河手愣在半空,看祁明泽低垂的眉眼。罢了,他可以等,他现在心情极好。
祁明泽也看得出从河的好心情,但是谁又能给他好心情?
他会大开着灯等他,当然有原因,原因之一他不想半夜醒来,他睡在他的身后。“从河,你睡客房还是我睡客房?”
从河干干的张了张嘴,脸上才布上的光,一瞬之间就暗了。
祁明泽低下眼睛,“你说过会给我时间,我希望你尊重我。”
“小明,”从河伸手去握祁明泽的手,祁明泽想将手背往身后,从河有办法让他妥协。从河捏着祁明泽温软的手心,“别这样,嗯?这不是接纳的态度吧。”
从河腔调里是无限的宠溺,这已经不是往常的他。他弯下腰去,抵着祁明泽问他忘了沙滩上的约定么。
祁明泽站不住,退了一步。
两年了,两年的时间里祁明泽有了变化,一点一点的总是会变的和从前有区别。而从河最大的变化就是对祁明泽的态度,他已经变得不像他,是谁也没有见过的他。
会在一瞬之间失控,也会在一瞬之间就雨过天晴,一个高大冷硬、做事手段让人忌惮的娘们儿会别扭的温柔,别扭手生的讨一个女人的喜欢。
但这一切祁明泽都不会有感触了,面对一个已经不爱了的人,他这样,只会让他更是抗拒,“你别这么自私行吗?我接受不了,”既然他说起了沙滩上的事,他就反问他自己说的改呢?为什么只记得对自己有利的,所以这就是他的自私,自己从心底里就不会察觉的自私。
祁明泽说了这话,从河彻底不说话了。
从河的妥协祁明泽有把握,所以他提了特意等着他的原因之二,也是最要紧的一件事。
他首先说了自己希望完全的自由,如果他要他好好过的话,他要自由。
从河脸色沉了一些,他会妥协,但这不是他希望的重新开始。他坐上了祁明泽先前坐的沙发,“你希望怎么自由?”
“和从前一样,没有整天被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