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我,爱我,在乎我,说的多好听,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在乎人的?”祁明泽话说的咬牙切齿,像恨不能对苏以动手。
“我没有在乎你?如果我没有在乎你,那是你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怎么对你!我对你不好?是让你受委屈了,还是让你受罪了?啊?”
“那你现在算什么?你今天算什么,昨天晚上算什么?”
苏以像失了理智,使劲的在祁明泽的禁锢下挣扎,挣扎的祁明泽看握在自己手上的细手腕像要折断,看苏以细长白嫩的脖子像要被她自己的发丝割破。
祁明泽脸色变了几变,像是在压制,又像是不想压制,最后他总算是松了手。
看着枕头上的人,细黑的发丝糊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两边眼角还在淌泪,干净晶莹,带着光点。
祁明泽从她身上退开,下颌动了动,半晌,“抱歉,你就当我发神经吧。”
祁明泽丢下一句话,下床,几步进了衣帽间,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盏亮起。他一把扯掉身上的睡袍,胡乱从衣柜里扯了衬衫西裤,衣架掉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他套了件大衣便出了房门,衣领随意的敞着。
很快,祁明泽下了地下车库,随便抓了把车钥匙,一辆黑色轿跑驶出院子,在冰冷的夜里直驶进城。
城北有个娱乐城,娱乐城附近有条大街,街口广告牌上依着几个男人,老老少少,站没站样。看到有束车灯打来,一个大胡子推了一把身旁的少年,少年吐了嘴里的烟,算着距离几步冲出去,那驶来的车车速不慢,一个尖利的刹车声响彻空旷的大街,少年娴熟的扑倒,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车里,正是有气无处撒的祁明泽,他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黑眼睛里酝酿着滔天怒火。
先前依在广告牌上的几个男人,分成两拨,有两个男人气势汹汹的到了车边,又敲窗,又砸车顶,车窗缓缓降下。
“你摊上大事了!我兄弟,我兄弟怎么办吧,下车,”
“下车!”一个大高个跟着吼。
“死了赔多少?”车里的人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