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话是憋在了心里,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就嘀嘀咕咕的说了出来。
听到孟昭那句“你的世界只剩下我了”,祁汀似笑非笑:“你想太多了。”
话说得委婉,但孟昭分明从他眼里看出了“你倒是会为自己加戏。”
孟昭也明白了,她对祁汀就不该有什么恻隐之心,这男人天生就这副死样子,你心疼他孤独,他却只觉得你吵闹。
面对祁汀,她可劲造作就对了。
两人进去的有些晚,包厢里不知是谁仗着光线黯淡起哄,要祁汀自罚三杯。
鉴于刚才的开罪,孟昭并不打算替他解围,喝了口白桃汽水,学着祁汀刚才似笑非笑的样,看他如何应对。
祁汀扫了一眼桌上的烈酒,淡淡应道:“等会儿要开车,喝酒就免了,我以饮料代酒,陪你们喝一杯。”
孟昭挑了挑眉,她怀疑若不是会所不提供祁汀常喝的茶,他可能就要以茶代酒,蒙混过关了。
似乎怕祁汀下一秒就反悔,听到祁汀说要用饮料代替时,她比起哄的人还要积极,将未开封的可乐罐子递到祁汀手中:“喏,给你。”
祁汀迟迟未接过,就在孟昭以为他要反悔时,他看了一眼孟昭手上只剩一半的白桃汽水,微微一笑,伸手拿过。
在孟昭瞪圆的眼中,他将易拉罐送到自己嘴边,就着罐子上那个浅浅的唇印,喉结上下滚动,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白桃味道清甜,但也无法阻止汽水的刺激,孟昭知道,祁汀极其不喜这种味道。
他这会儿面色平平,喝了两口脸上也未露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孟昭问他:“味道怎么样?”
祁汀盯着她水润的唇瓣看了两秒,意有所指:“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