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
好什么好,好个屁啊,真怀疑祁汀这样一个榆木脑袋是怎么管理公司的,情商这么低,祁氏交到他手上真的不会破产吗?
说句好听的话就那么难吗?
孟昭运运气,决定不和他这种没眼色的男人置气。
带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念,孟昭回了娘家后,心里还带着点微妙的不爽。
孟女士一边修剪花园里的枯枝,一边问她:“这么沮丧,和祁汀吵架了?”
孟昭坐在一旁的秋千上,摇摇晃晃着身体,闻言摇了摇头:“您觉得祁汀像是会跟我吵架的人吗?”
平时祁汀是惜字如金,有矛盾了,他又讲究以理服人,真吵架,也是孟昭单方面哔哔,就是孟昭故意找茬两人也吵不起来。
孟女士笑笑:“那便是你又使小性子了。”
虽确实如此,但孟昭可不承认:“哪有!”
孟女士轻哼:“你是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肯定是你自己矫情了。”
这股不爽确实来得莫名其妙,孟昭叹了叹气:“您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孟女士将手中的剪刀递给身旁的花匠,拿起圆桌上的热毛巾,挨着孟昭坐下后,一边擦手,一边道:“有什么不好?人生短短几十年,自己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你在孟家随心所欲娇养了二十几年,没理由结了婚就要忍气吞声,压抑自己的小性子。”
孟女士年纪越大,人越豁达,她们母女间的相处一直不太正经,鲜少有这样谈心的时候。
孟昭有些依赖的挽住她的胳膊,还没说什么,孟女士又道:“不过瞧你这越发小气的劲,想必祁汀也没什么地方让你受委屈。”
得了,温情不过两秒,塑料母女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