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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各大媒体的新闻标题几乎都大同小异,抵不过网上舆论的炮轰和校园内学子们的批评,外加下午的警情通报,叶照江所在的xx大学凌晨赶工发布了一则“讣告”,被熬夜的网友们喷的狗血淋头,连带着隔壁x大也没落下。
次日学校又发布了“致全体同学和受害者家长的一封信”,信中简单阐述了事件最开始为何隐瞒压制处理的缘由,结尾是书记和校长代表学院内领导班子向受害者、受害者家属以及叶照江致以深深的歉意,并且愿意接受公众监督指正问题。
学校态度这么快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令叶照江有些惊讶,她本来都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还在网上搜索假使学校不给发毕业证能不能向教育局投诉。
校方原本以为戈菲的父母进学校是打算闹事,结果老夫妻二人只是去宿舍收拾女儿的遗物就离开了。
严禹峰醒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叶照江再没见过他,在刑事拘留期间听说他的父母也无法见他,整日整夜的以泪洗面,她记得严禹峰母亲的外貌很像一个人,像韩雨薇。
送戈菲的父母走到校门口,他们两人就抱着一个纸箱子,一行人都不说话,叶照江走在最边上,扫了一眼那个纸箱。活生生的一个人,还没大学毕业,美好生活还没开始,就这样没了。
叶照江别过脸望向他处,上课铃正好打响,学生们连忙小跑着经过他们身边,一教正门口有个自动贩卖机,她看见两个男生站在贩卖机前,有个人慢悠悠的按着选项,另一个人先抱着书踩上楼梯:“诶!快点啊,我先上去占座!”
“你要喝啥?”
“咖啡,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