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在一边，继续闭上眼睛，脑海中又不断响起教练和母亲说的话。他翻了个身，睁开双眼，眼底流露出一丝迷茫和颓废。他还能再坚持几年，到底该不该放弃，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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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又逐渐变得有些微妙，说不清楚的烦躁。

叶照江将其归因于平时太闲、想得太多。后面一个月里除了备考四六级，学校还安排了他们专业到市里去写生一周、认认植物。

回学校后又临近四六级，最后抱佛脚的阶段她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希望能够一次过并取得高分。从食堂回自习室的路上，叶照江抱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晏宇打个电话，可这个点对方应该在训练。自从他回队里后很久没有视频过了。

就好像体育圈的粉丝一样，她也只能通过互联网的媒体账号来得知晏宇最近的赛程和状态。从什么时候开始，晏宇不会再和她分享比赛的地点和时间，不会再抱怨自己训练时候的好与坏，不再对她有强烈的分享欲。

是距离在作祟，还是她的问题。明明寒假的时候两人已经说通了，已经恢复到最初的模样了。

异地真的……好难啊，只能靠见面来解决一直以来所积攒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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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菲考的是六级，在下午场。叶照江上午考完后在图书馆里待着，等她结束后两人准备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商场里逛街，只逛不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