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来越近,刘志刚牵着自己的孙子走了进来,乐呵呵地看着戚秋和谢殊,“怎么样,东西找到了吗?”
戚秋晃了晃手里的匣盒,笑道:“找到了。”
刘志刚挥了挥手,“那走吧,我锁门,你们去我家里坐一会,我让你们婶婶做了几样糕点,你们尝尝。”
戚秋等人走了出去,刘志刚反手将屋门锁上,正要出院子的时候,刘志刚发现盖在院子里水井上的草垛被移开了,顿时脚步一停。
戚秋嘴唇动了动,正想要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刘志刚叹了一口气,“庄大哥的病情怎么样了,去京城可看过了吗?”
戚秋和谢殊对视一眼,抿了抿唇,戚秋故作愁容,斯斯唉唉地叹了一口气,却是什么也没说。
“看来还是不怎么好。”刘志刚顿时明白了几分,叹道:“赫兰失踪的事对庄大哥刺激太甚,那段时间庄大哥突然发病,动不动就在家砸东西,看了好多大夫都不见好。”
戚秋眸光一闪,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后的水井,面露愁容,“赫兰大哥……哎!”
提起庄赫兰,刘志刚也是唏嘘不已,“赫兰是个好孩子,更是出了名的好学问,若是好好的,此时怕是定能闯出一些名堂来。反正我是不信,脾性如此好的孩子,他会和杀人案牵扯到一起。”
戚秋和谢殊目光顿时一凛。
皇宫之内,红砖金瓦,一派金碧辉煌。
养心殿内,太后看着站在窗前的诸位朝臣,叹了一口气,让出一些位置,能让众人看见脸色苍白,尽显虚弱之态的咸绪帝,“太医日日守在陛下跟前,只是这么久了,陛下依旧不见好转,哎,哀家这心里真不是滋味。”
她满含愁绪的双眼藏在深深皱纹里,像是一夜之间又苍老了许多,但浑身威仪仍是半分未减。
站在前头的芮阁老从众臣中率先走出,拱手道:“陛下病重,纵使太后担忧,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这段时间……还需太后来主持大局。”
闻言,太后又叹了一口气,抬起眸子看着身前的朝臣,神色为难道:“你们说的哀家想过了,按道理说,此时陛下病重,哀家理应站出来主持局面,可是……”
太后轻阖眼皮,无奈道:“可是哀家对于朝堂之事了解甚少,实在是怕耽误了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