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逼死戚秋,毁了戚秋!
这番嚷嚷过后,京城哪户人家还能高看戚秋一眼!
谢夫人只觉得气血上涌,一口气堵在喉咙间,噎的她浑身直颤抖!
顿了顿,谢夫人刚欲抬步冲出去,便见门口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
谢殊眉眼拧着,本就淡薄桀骜的眉眼露出三分狠重的戾气来,脸上虽冰冷着没有什么表情,但却只见一眼就令人生悸。
谢夫人不禁顿了顿,“殊儿……”
谢殊径直看向门口的侍卫,抬起冷淡的眸子,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让人心尖莫名一冷,“应昌人在哪里。”
尽管谢殊的语气中不包含任何怒火,但这压抑着的冷淡反而更让人不寒而栗。
那个侍卫下意识退后一步,咽了咽口水道:“在、在正门口……”
谢殊闻言立即转过身,节骨分明的手指握着长剑,淡漠的朝门口走去。
门口,应昌还在滔滔不绝的宣扬着戚家的事,又大肆表明自己是如何怜惜戚秋一个弱女子,故而上门来求亲。
他绘声绘色地向围观的人群演绎着,时而为戚家之事动容神伤,时而表明心志,高言自己定会担当作为,将戚秋庇佑在自己羽翼之下。那神色认真生动得似是煞有介事,令那人群都听得入了迷。
门口的百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不明白应昌此举的寓意是来羞辱戚秋,闻言还真信了两分,纷纷称赞起了应昌,应昌面露得意,乐呵呵的站在谢府的牌匾下,眉眼之间皆是不怀好意。
直到谢府的门缓缓从里打开。
应昌还以为是谢家坐不住了,整理了一下衣袍,扬起眉梢,还准备再故意恶心一番谢家人,却没想到抬眼之间便见面无表情的谢殊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谢殊去了郊外还没回来吗!
应昌顿时脑袋一空,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