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我也想吃你做的糕点、羹汤和膳食。”
戚秋收回手,这下也不敢再胡乱撩拨了,闻言赶紧点了点头,“我明日就给你做。”
垂下眸子,谢殊声音有些哑,“我也想和你上街游玩。”
戚秋毫不犹豫:“明日我们就去,以后只要有空,我们日日都去!”
谢殊再接再厉,继续说道:“我也想当你的青梅竹马,想给你写信。”
戚秋顿住了:“……你这不是在难为我。”
她已经长大了,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再缩回去和谢殊一起长大,互为青梅竹马吧。
可谢殊却是又不高兴了,把头低了下去,闷闷地把酒盏搁下,瞧这样子是又不准备搭理人了。
“不是,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眼见谢殊这个样子,戚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谢殊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别扭,“不是我说行就行的,我又不能让时光倒流了。”
谢殊低着头,淡淡道:“哦。”
显然戚秋此言没有打动谢殊,谢殊淡淡的哦了一声后,便依旧低着头不理人,跟戚秋倔着。
戚秋也急眼了,谢殊怎么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一点理都不讲,可是接下来她不论怎么说,谢殊都不搭理他,闷头的喝着酒。怎么说理都说不通,跟三岁孩童一样,最后戚秋也恼了,扭过脸丢下了一句:“行,我让你当我的青梅竹马,你去给我写信吧。”
这本是句气话,谁知戚秋丢下这句话后,谢殊真的就放下了她,站起身就要去拿纸给戚秋写信。
戚秋人都傻了,看着谢殊前去拿纸那一步三摇的背影,回想起他之前的妙语连珠和蛮不讲理,终于在这一刻品出了些不对,“表哥,你是喝多了吗!”
是了,若非是喝醉了,谢殊一个走闷骚直男人设的人画风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诡异,结合他之前妙语连珠的质问和有理也跟他说不清的样子,再看着他现在踉踉跄跄的背影,可不就是喝多了!
戚秋也这才想起来他们喝的不是药酒,还是女儿红,她都给忘了!
谢殊也不理戚秋的话语,埋着头往前走,要去拿书阁里的纸给戚秋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