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此言,戚秋也顾不得想别的了,又觉得自己委屈了,当即反驳道:“我怎么没给你做?进京之后我几次给你送糕点熬鸡汤,还陪着姨母送去过锦衣卫,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这些还是系统任务,戚秋记得可清楚了,一点没忘。
却不想有些事谢殊比她记得更清楚,“你给隔壁张家的小儿子送过十回糕点,五次膳食,七次羹汤。给对面那条街令家的三公子送过十二回糕点,六次膳食,十回羹汤。给对门刘家的儿子送过三回糕点,三次膳食。给隔了两条街的宋家二公子送了……”
果然是憋在心里许久,谢殊如今一口气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中间都不带停顿卡壳的。
戚秋人都听傻了,震惊地看着谢殊,“你怎么知道的?”
还知道的这么清楚,连送过几次都知道。
见戚秋也不否认,谢殊没忍住冷哼了一声,收了收腿,倒也挺理直气壮,“我找伯父伯母打听出来的。这还都是伯父伯母记得的,不记得的说不准还有多少。”
戚秋再次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听闻此言,她一时不知道是该去感慨谢殊没事打听这个还记得如此清楚这件事,还是去无语家中老父母为何对这等事记得如此清楚,还敢对谢殊说。
只是不给她沉思的机会,谢殊手指弯曲敲了敲桌面,再次开口说:“表妹你自己算,是你给他们送的多,还是给我送的多?”
戚秋:“……”
如果谢殊所言属实,那确实是送给她的青梅竹马……们的糕点膳食羹汤多一些。
但面对谢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虎视眈眈的目光,戚秋觉得如果她给出这个答案,或许会不妙。
求生欲使她学会找补。
沉默了一下,戚秋满眼诚恳地看着谢殊,“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小时候比较喜欢做饭。”
谢殊:“……”
谢殊愣是又给气笑了,反问回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