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漫长,雾气四起,想要做什么都来得及。
不过两人都有分寸,都没再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懒懒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戚秋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离别许久,说不思念是假的,满腔的相思之情压在心里许久,可如今人就在跟前,却又总觉得说这些话很是矫情。
谢殊不知从哪找到一个毯子,包住戚秋,只是放在这里的茶水早就凉了,没个热茶暖暖身子。
戚秋拉住谢殊,“陪我坐会吧,我不冷。”
虽然雨下的有些大,但她出来的时候穿的厚,又撑着伞,倒也没被淋湿多少,反倒是谢殊,来书阁的时候一路只顾着护她,自己反倒是湿了半个身子。
如今谢殊冷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点点水渍,束起的乌发也被雨水打湿,若是忽略他那红红的耳朵,整个人显得越发矜贵冷冽起来。
站起身,戚秋掏出手帕,给谢殊擦脸上的雨水。
谢殊五官生的十分立体,除了那双冷薄有神的眸子外鼻子也很是显眼,生的高挺直拔,他又白,一眼望过去那种清冷漠然的感觉收都收不住。
戚秋目光认真,手上勤勤恳恳地给谢殊擦着脸上的雨水,仿佛心中真的毫无杂念,只是手却不老实地在谢殊唇瓣上流连。
谢殊无奈地勾了勾唇,却也没动,安静地放任戚秋作乱。
戚秋抚摸着谢殊的唇,小声道:“这是我刚刚咬的?”
方才竟没注意,都给咬出一个血痕。
“你说呢?”手握着戚秋的腰将人带到怀里,谢殊无奈地反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戚秋顿时心虚不已,埋在谢殊怀里闷声闷气道:“这可怎么办,姨母若是看见了问起表哥该如何说?”
谢殊摸了摸唇,不碍事,就是有些往外渗血,他只能无奈道:“说是在外面磕到了。”
姨母又不是傻子,这一看就不是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