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
戚秋心口一堵,逐渐麻木。
是了,因吃多了寺庙里的斋饭,一时吃到了谢夫人小厨房里做的饭食,晚上便没忍住吃的多了一些。
瞧着戚秋变幻莫测的脸色,谢殊张了张口,却愣是什么也没敢说。
主持顿了一下说:“晚上吃的多了,需要多走动走动,不然总是容易积食的。”
简而言之,吃撑要多动,不然易积食。
戚秋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是突然一股气顶到嗓子眼里,她顿时没忍住,在寂静的屋子和满屋子人的注视下,响亮地——
“嗝。”
戚秋:“……”
屋子里寂静无声。
戚秋双手握紧,浑身颤抖,在那一刻,深深地觉得自己还不如中毒的好。
夜已经深了,谢夫人等人将戚秋送回了院子里歇息,谢殊的院子便安静了下来。
院子里经过打斗乱成一团,东今和几个小厮连忙收拾着。
谢殊站在屋子里,橙黄的烛光并未驱散他身上的寒意。看着底下跪着的廖肃,谢殊目光冰冷。
东昨走上前奉上一杯热茶,也看向外边,“他来得正好,那日他们一行几人逃狱,若说没有隐在锦衣卫里的人相助是断然不可能的。审问他,总能找到隐在锦衣卫的奸细,将他给揪出来!”
谢殊安排在戚秋附近守着的暗卫此时也跪在院子里受罚。虽然有小僧人跟着里应外合,可廖肃这么大个人潜进戚秋的屋子都不知道,到底是他们的失职。